前几天在国社的新闻里,看到这一张照片,耶路撒冷的圣殿山。
这是差不多快五年前,我去圣殿山时候的样子。差不多是这个世界大变样前最后的平静。
其实去过那片迦南美地,那座两千年老城,稍稍了解过那里历史的人都知道,太难用单纯的对与错去定义那里的每一类人,这块土地上的血与泪太纠葛了。特别是有时候会发现,其实宗教、民族都是政治与利益的工具,尤其忧伤。
就像雷马克在《西线无战事》里写的,“战争应当是一种民间节日,像斗牛时一样发售门票。在竞技场上,决定战争的两个国家的部长们和将军们必须穿着游泳裤,手拿棍棒,相互搏斗一番。这样做比这儿进行的要来得简单,而且更好,现在是不该打仗的人在这里相互攻打。”
所以并不关心谁胜谁负,谁又多分得一块土地,谁又多因此得了几张选票。只是在那块土地上路过,所以遇到的那些人们也都以数字格式储存在电脑里,记忆里。
每每听到那里的消息,就会翻出来看看,想着他们现在还好吗?
在伯利恒狂风暴雨的下午,与我们一起瑟瑟躲在公交车站的巴勒斯坦姑娘们,她们现在在哪里呢?住在耶稣撒冷的她们,应该还好吧。
在海法一个居民小区等公交的时候,遇到热爱中国文化的以色列小姑娘,现在应该已经在读大学了吧。她和那些同龄的巴勒斯坦姑娘们,会有交流吗?
哭墙前虔诚祈祷的少年人和老年人,他们的愿望实现了吗?
英姿飒爽的姑娘们和小伙子们,还在保护着自己的家园吗?
在耶路撒冷城外的橄榄山,看金顶清真寺的日落。一群来毕业旅行的韩国教会中学高中生,正在对着他们心中的圣城歌唱。而边上,几个巴勒斯坦少年,把收音机调到最大音量放流行歌曲去干扰。宗教的冲突在这么小小的地方都尽显无余。
那些少年们,他们现在在哪里呀?
耶路撒冷的老巷里,女孩子们总是拥有最好的表情和 pose。
说起孩子们,今天是儿童节。看自己的相册,发现镜头里也记录过很多他们的瞬间。希望不管在哪里,他们都能生活在平安和快乐里,然后慢慢长大。
缅甸的小孩或者少年出家在寺庙里生活一段时间是很常见的,也是缅甸男人生命里必不可少的经历。
与小伙伴们一起爬上山顶看日落。
同样的,寺庙承担了很多教育职能。除了佛学,英文、数学、历史也是必修课,所以小僧侣们可以用简单的英语很好奇地与歪果仁交谈。
在曼德勒的“胡同”,一位父亲正在愁眉苦脸(天下父母一心)地给孩子们辅导作业,小孩儿看见有歪果仁拍照,赶紧偷懒休息一下。
你从光影里走来,手持华为。不知道在师傅睡着之后,他们是不是也会来一局吃鸡。
曼德勒乡间蹦迪现场,蹦迪从娃娃抓起,这气氛,taxx 有这么嗨吗。
墨尔本郊野,马上要开动的小火车,让小胖子兴奋不已。
老年人对小孙子孙女的宠溺在全球看来都是一样的。
2019 年元旦,零下二十五度的张掖,一群小朋友的假日出行,被老师安排得明明白白地合影,从小身体真好。
蒙古的夏天有些炎热,出行归来的一家人,被堵在乌兰巴托混乱的街头。
哈拉和林草原上,成吉思汗的后代喝着百事可乐长大。
贝加尔湖边上,上手就是冲锋艇,战斗民族的气质是从小培养的。
这么小就被爸爸带出来在尼泊尔走雪山之旅的娃。
趁着小时候多玩吧。在去往蒙古的火车上,做完暑假作业的小伙子累得倒下就睡着了。
大阪街头,看到一群带着小黄帽和小蓝帽的小学生,萌化了,特别是小姑娘的书包边上还挂着一套自己在学校吃饭的家伙什。
在伊斯坦布尔,无论哪里都可以踢球,有钱邻居家的大铁门,也就是我的球门。
德黑兰街头的少年同样热爱足球,只是有时候,巴萨小伙可能会被镜头吸引走。
亚兹德的小巷里,未来的伊朗梅西还在流着鼻涕。
歪果小孩的样子也太像了,傻傻分不清楚。
小伙子,妈妈和姐姐都是如此得宠爱着你。
有一位特别要好,弱冠相交十二年的朋友,马上就要迎来他的第一个孩子,预祝 TA 节日快乐。
也祝曾经庆祝过这个节日的每一个人,儿童节快乐。